刘仁仙《密林幽静》,布面油画,200 x 288 cm,2017
1986年生于四川万源,2009年毕业于云南大学艺术与设计学院油画二工作室,现居于云南昆明。刘仁仙一直探索研究绘画本身的表现力,关注身边与自己有关的人与事。他既不画“大题材”,也不画应景画,只是踏踏实实地画自己身边的人和物,一方面赞美这些对象平凡的精彩,一方面寻找更适合自己的方法技巧,并不厌其烦地一稿多起,实验各种绘画语言间的不同张力。马丹《窥见方寸 - 偶遇蓝图》,布面油画,130 × 160 cm,2019
1985年出生于云南,2008年毕业于云南大学艺术与设计学院绘画专业,获学士学位。2011年毕业于云南大学艺术与设计学院美术学专业,获硕士学位。现工作生活于云南。马丹的绿色童话来自圭山的阳光和夜晚的梦境,肥硕的向日葵、天真的女孩、游戏的黄鸭、蜿蜒的红土路又沉浸在各自的幻想中。让我们想起法国人卢梭(Henri Rousseau 1844-1910)创造的幻想世界。在所有原始派画家的目光里,世界一直保持在符合幻想的状态。天真是这类画家的天性,艺术是保留和弘扬这种天性的最好方式,现实的嘈杂被轻易地抹去了,它们是不能带进绘画中来的,艺术的王国只培育单纯和宁静的事物。
李瑞《以愁为眠》,布面油画,100 x 100 cm,20191983出生云南哈尼族,2008云南大学艺术学院毕业,现生活工作于云南昆明。李瑞的艺术与其说受到了圭山的影响,不如说是在与圭山唱合。自然成为了泛灵论色彩的自然,他的艺术的烈度恰恰不在于自然风景的充盈丰沛,而在于重新召唤诗意的醍醐灌顶。荷尔德林吟唱道:就连璀璨的星空也不比人纯洁……大地之上可有尺规?对诗意栖居的追寻无缘从另一个方面宣告了尺规的丧失,心灵的慰籍以及心灵生活本身再一次重新成为了万物的尺度。因为,李瑞艺术的潜在逻辑在于,是人的心灵赋予万物的秩序、运行与诗性,艺术的神秘世界本应是为了造魅而生的。刘春柳《树林里的秘密》,布面油画,120 x 360 cm,2016
1988年生于中国四川省彭州市,2012年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影视动画专业获学士学位,2017年毕业于云南大学油画专业获硕士学位。现生活工作于云南昆明。刘春柳笔下的大树是生命存在的象征,善恶美丑在这里汇聚和展现,各种生命形态相互竞争和纠缠,这是幻想的世界也是象征的世界,奇幻的描绘了生命存在的勃勃生机与充满邪恶力量的张扬并置的画面,天使和魔鬼,美丽与邪恶,创造和毁灭的力量,冲击着观众对世界的陈旧的直观印象。王锐《看向长虫山》,布面油画,120 x 100 cm,2018 - 2019
1987年出生于重庆,2010年毕业于云南大学艺术与设计学院绘画专业。王锐的山林树石犹如浸润在春天的细雨中,洒满温情。然而初到圭山,只是感觉和自己的家乡稍有不同,这也是每一个初到圭山的艺术学子同样存在的疑惑和失落,只有领悟了圭山作为原始生命力存在的真谛,领悟了圭山甘于承受寂寥的气质,圭山才会彰显它的影响。经过一次次咀嚼圭山的核桃,在圭山乳头状的山上恣情奔跑,王锐领悟了心平而天地坦的意境,领悟中国文人山水中的澹泊远致,描绘出一幅柔情无限的云南山水。荀贵品《色·块和点》,布面油画,180 x 200 cm,2012-2020
1985年出生于云南,2008年毕业于云南大学艺术与设计学院绘画专业,获学士学位,2011年毕业于云南大学艺术与设计学院美术学专业,获硕士学位。在尝试多种方法、风格之后,荀贵品最终被色彩本身的魅力捕获。他的磅礴,富有生气,在色彩的物理逻辑中隐藏自己的诗句,在诗性的具像呈现中构建一个色彩的意象世界。然而,乡村的生活体验使他能够非常深入地洞察自然的平实与真切,于是他的意象世界更加坚实而厚重。“云南种子”首先是一种希望。希望什么呢?我和张晓刚、潘德海这代人,是从20世纪80年代挣扎出来的,生活在昆明的艺术家,80年代对中国的文化、艺术而言,是一个特殊的年代,我们这代人的后代也大多出生在80年代。2001年,我回到大学教书,接触的学生以80年代出生的孩子为主,建立在这些基础上,我对“20世纪80年代”有一种特殊的情感。
刘仁仙《梨园》,布面油画,158 x 180 cm,2013
他们出生在上世纪80年代的社会背景下,我对当时的农村生活不是很了解,去采风、写生时的接触也很有限,这些孩子真的就从大理、丽江、元阳等偏远乡村走了出来,对他们产生好奇,产生天然的好感。和他们相处的十年当中,我看到了他们身上更多优良品质,生活观念淳朴,一边创作一边参加家乡的农耕劳作,是一个比较特殊的群体。我自己没有这样的经验,怎样把这样的学生引导到当代艺术创作中,也是难题。当代艺术的环境变化是很大的,云南的现代艺术运动“新具像”、“西南艺术研究群体”对80年代做出积极回应和介入。我再指导他们时,已经是2000之后,国家的政治、文化发生很大变化。通过大学教育,把这些来自土地自然的学生引导到当代文化艺术情境中。客观而言,感谢云南大学给了我这个引导学生的机会。我们的教学采用了比较特别的方式,就是把他们引向圭山,引向他们比较熟悉的生活方式当中,告诉他们,这种生活,这种与自然、土地在一起的生活,也是我们从事当代艺术的重要因素。被我称为“云南种子”的画家,都对自然抱有特殊情感,看到他们的创作能够找到他们从下就熟悉的环境、纯朴,我就很想找到一个词来形容这种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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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锐《正月初六的日出》,布面油画,100 X 100 cm,2020
我一直在寻求与艺术机构合作的机会,去全面介绍云南种子的创作。每一次展览机会,我个人都会感到很欣慰,好像完成了期待已久的一个夙愿。我们一直在推动这些年轻艺术家的创作,希望他们作品当中的绿色价值,能够给中国当代艺术注入一种回归自然的力量。我也很高兴看到,这些云南种子在社会上产生的越来越多的影响力,生活在云南的艺术家,天生就具备了非常好的自然环境,这里本来就是多民族共存的文化氛围,从区域文化的角度来看,云南种子们也有区域文化的传承。云南的优秀艺术家前辈,都和云南的大山大水有密切关系,从中获得灵感。今天的社会变化导致了我们今天对环境、对自然可能有新眼光。随着经济发展,我们的环境正在发生变化,遭到当代发展带来的巨大代价,现在空气、绿色这些过去我们生活在云南不在意的东西,反而成了今天的普遍问题,成为一个当代问题。所以,我想由这些来自自然和土地的艺术家,通过他们的创作能够再次给大家展示自然和土地的诗意、魅力。自然是个永恒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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